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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香成

发布时间: 2021-08-11 00:05:10

Ⅰ 刘香成的介绍

刘香成,美籍华人,著名摄影家。1951年生于香港,长于福州。上世纪70年代赴美。曾任美联社记者、《时代》周刊驻华首席摄影师、时代华纳集团中国首席代表、新闻集团常务副总裁。现为CAA(CreativeArtistsAgency)高级顾问。因出色报道苏联解体等重大国际新闻,1992年获普利策现场新闻摄影奖。2013年在上海中华艺术宫举办他的“中国梦 三十年”的个人摄影展。

Ⅱ 刘香成是谁

刘香成是刘刚他二叔爷家的三孙子。

Ⅲ 刘香成的走遍世界

行走改变理解,作为一个摄影师,刘香成的足迹走遍了全世界,他亲历了很多历史性的时刻,并自然地成为其中一分子。在他最终选择“暂居”北京前,他的生活和工作一直是在世界行走,而且很多时候他选择长驻。“我经常在一个国家一呆就是三四年,四五年,春夏秋冬与别人一起过,你会用不同的心态去观察。那时候,你的家搬过去了,家具也过去了。这种情况下,无论是生活习惯,还是文化环境,你都会找到不同的空间去吸收和欣赏不同的文化。”。“如果你在一个地方呆上10天半个月,你没有时间也不可能沉淀下来了解这个国家的文化,行走给我最宝贵的就是让我能更容易地理解不同的文化。”。“当年我在美国南加州的美联社工作,记得我要离开洛杉矶,去驻新德里前,我的美国同事都不理解。当时印度正值甘地夫人被刺,时局很乱。因为是我主动要求离开外派。在暗房里,我的同事说,刘香成,你疯了,全美国人都愿意来南加州,这里有阳光沙滩,我们开着敞篷跑车工作,我们还有手机(当时手机并不普及),每天工作拍一两个任务就完了。一切都那么美好,你为什么要去那个鬼地方?”
刘香成说,“这是我的一种选择,但是在印度让我增加了对中国的理解。”。“对中国的文化我总是既明白又不明白,其实当你了解一个文化到一定程度时,你就会觉得这里文化很深,都会有同样的困惑。我现在对中国还有这样的困惑。”。“我在印度的时候,感觉到中国比印度穷多了。”记者脸上诧异的表情并没有逃过刘香成先生的眼睛,他说,每当我说这句话时,几乎每个中国人都像你这样的反应。“我指的是自然条件,印度可耕地那么大,而中国虽然地广,但只有17%的可耕地,我指的是老天爷给我们的田不多,这样的自然环境造就了中国人很强的生存能力。中国人解决问题的方法也很务实,中国人很早的问候语就是“你吃了吗?”因为吃饭并不是一个很自然的事儿,当然现代的年轻人不会理解。”
“中国人要平稳,要安定,西方人一直生活在富裕的环境下,他们对‘中国人求稳’从字面上可以认识,心情上不能理解。中国人的改革在外国人看来显得‘保守’,中国人在一项改革推进之前总要在一个地方进行试验,比如先是在深圳建立特区,接着在沿海地区推开。因为外国人没有经历过中国的动荡,没有那么多的天灾人祸。“作为一个外国人,他们会很难理解领导人说的‘今天的局面来之不易’是什么意思,但我知道什么叫‘来之不易’”。“我知道如果我一辈子住在中国,我对中国的理解也不会是这个结论。很多的摄影师问我,为什么你会看到这样的东西,而我们都看不到,我想行走使我对于不同的文化有更多的视角和理解。而无论是图片或者文字如果对文化理解不深入的话,它们也就不会很有力量。”

Ⅳ 刘香成的人物概述

刘香成是著名美籍华人摄影家与媒体管理人,1951出生于香港,刘香成童年时代在母亲的老家福州度过,中 国血缘和中国情结成了他认识和理解中国的起点。20世纪60年代刘香成去了香港,在那里读完中学。16岁他开始远渡重洋,在美国完成大学学业,之后就开始他充满传奇的传媒生涯。在《生活》杂志担任实习记者期间,他采访过法国的政界要人,亲历了西班牙、葡萄牙动荡的政局。作为《时代》周刊和美联社的驻外记者,他走遍了中国、苏联、印度、韩国、阿富汗等20世纪后半期几乎所有的热点地区。他的摄影集《毛泽东之后的中国》、 《苏联的解体》引起了巨大反响,并因此获得美联社最佳记者奖、密苏里大学年度“最佳图片奖”以及全球新闻界的“奥斯卡”——普利策“现场新闻摄影奖”。进入21世纪,刘香成完成了从记者到职业经理人的转型,1997年10月至2000年8月,刘香成就任时代华纳集团驻中国首席代表。2000年9月至2005年9月加入新闻集团历任常务副总栽,高级顾问。

Ⅳ 刘香成的普利策奖

对刘香成来说,中国的改革开放,是另一个激动人心的“大”故事。
作为世界上最优秀的摄影记者之一,刘香成用他手里的相机,记录过众多的“大事件”:在印度,甘地夫人遇刺,种族纷争频仍;在斯里兰卡,宗教战争火焰熊熊;在阿富汗,到处都是苏制坦克、大炮,“我差点被火箭筒轰掉。”而在苏联,刘香成又亲眼见证了这个庞大国家机器的土崩瓦解。
1990年,刘香成被美联社派驻莫斯科。时间迅速滚动到1991年12月25日晚,克里姆林宫,总统办公室,刘香成跟着CNN(美国有线电视新闻网)董事长汤姆·约翰逊,一路混了进来,他成为全球媒体唯一入场的摄影记者。通过关卡时,克格勃警告刘香成,绝对不许拍照。
此时此刻,戈尔巴乔夫正在发表震惊世界的讲话。一个超级大国,即将不复存在。
刘香成在等待机会。他目测距离,悄悄调好相机的光圈、焦距。
演讲稿一共4页,戈尔巴乔夫读到了最后一页。“我将要终止我担任苏联总统这一职位所履行的一切行为……”说完,不知是出于愤怒还是惋惜,戈尔巴乔夫并没有把讲稿平稳地放回桌上,而是猛地一扔。
电光石火间,刘香成手中的快门“喀嚓”作响。
几乎同时,“砰”,克格勃的一记重拳也砸在刘香成后背。
刘香成忙不迭地向盛怒的特工解释,甚至恳求,自己没有恶意,只想赶快发稿。
克格勃终于把刘香成推了出去。克里姆林宫鲜艳的红地毯上,这个抱着相机的记者一路狂奔。
大门外,几百名来自世界各地的记者正在焦急等待。看到刘香成冲出来,所有人朝他比出中指。“Fuck you!”他们大骂,“这家伙拿到了独家新闻!”
第二天,全世界大报的头版头条,用的都是刘香成拍摄的这张照片———“戈尔巴乔夫扔稿子”,一个时代结束了。1992年,刘香成荣获普利策现场新闻摄影奖,他成为获得该奖项的唯一华人。

Ⅵ 刘香成的快乐生活

寻找生活的平衡点,刘香成对四合院的喜爱由来已久,但买这个四合院却纯属巧合。这个院子的原主人是前国民党的一个将军,他的奶妈就一直住在这里。一位朋友听说他喜欢四合院,就告诉他有这么个所在。他过来看后一见钟情,毫不犹豫地就买了下来。1996年院子到手,刘香成马上就着手进行了改造。因为四合院建成的年代久远,有很多不适合现代生活的地方,比如水压、电压、卫生等等改造,刘香成就任时代华纳集团驻中国首席代表,完成了从记者到职业经理人的转型;2000年9月,刘香成加入新闻集团,出任新闻集团(中国)常务副总裁,负责企业传播,全面协调公司在华的政府关系和媒体关系。同时出任新闻集团全资子公司——星空传媒集团资深副总裁。这座院落价值不菲,用这笔钱在北京买一座豪华别墅绰绰有余,但刘香成说:别墅太多了,哪里比得上四合院呢?这是传统文化,是历史文物。再说,这座四合院刚好坐落在北京的中轴线上,前门、天安门、故宫、景山、北海都在这条线上,古代称为龙脉。刘香成还告诉我们,这附近的建筑都已经列入了文物保护名单,四周几乎就没有高过三层的楼。经过改造,别墅能担当的功能这个四合院已经完全能够实现,没有任何不方便之处。
51岁的刘香成如今神情平和、笑容满面,几乎可以用安详来形容,满头的白发使他看起来比实际年龄老些。经过几十年在世界各地的奔走之后,他坐在这座四合院的树荫下,疼爱地抱起那只猫喃喃自语时,很容易令人联想起“功成身退”这个词,联想到四合院所体现的人生态度:内敛,闲适,与世无争。其实这样的时刻对刘香成来说仍然是一种奢侈的享受。虽然他不必再像从前那样做刀尖之舞——他曾亲身见证了两伊战争、阿富汗战争、印度锡克教与印度教的冲突、斯里兰卡泰米尔猛虎组织与政府之间的战争等,但他的身份注定了他仍然将拼搏在名利场中,商场之惊心动魄并不亚于战场。刘香成说,自己住在四合院可以说是隐居,但绝非避世,他是要在四合院里寻找“接触点”——工作与生活之间的“接触点”,东方文化与西方文化的“接触点”,这个接触点就是平衡点,杠杆的两头要平衡,否则人生就不丰满。每到周末闲暇,刘香成就去北海或者景山散步,走在昔日皇家的园林中,跟黄城根下的邻里相互招呼,相处融洽。混同在人群中,大家很快就不再以功利来衡量对方,而是以一个自然人的心态进行交往,这个时候微笑和真诚才是最重要的。从本质上来讲,刘香成更像一个艺术家,他始终没有忽视心灵的充盈。也许正因为拥有这样的心态,才造就了刘香成跻身本世纪全球顶级新闻人行列的成就。
刘香成说自己很有可能在这个四合院里颐养天年,不过对于刘香成来说,颐养天年并不等于蜗居不动,在法国海边他还有一套别墅,想来退休后刘香成的生活仍将是飞来飞去,从一个家到另一个家,请来民族乐队演奏中国古典音乐,请来野孩子等乐队演奏现代音乐。院子够大,可以坐60多人。在这样的院落里看着树的影子渐渐地生长,一天的消失几乎是难以察觉的。

Ⅶ 刘香成的家庭住所

刘香成和他的四合院,仅凭路名和门牌号,想要顺利地找到新闻集团(中国)常务副总裁刘香成的四合院太难了,虽然这个院子的大致方位描述起来很是简单——在北京的中轴线上,景山和北海中间。显然刘香成对此早有准备,在约定采访时间后,他的秘书主动传来了一张“联络图”。在寻找的过程中,你会发现这张图绝非多余,没有它,寻四合院者很可能迷失在幽深曲折、宛如迷宫的老北京的胡同中。寻找这座四合院的过程本身就是一种乐趣:走在胡同中,头顶合拢的绿树、下棋的街坊老头、满耳纯正的京腔、路边杂乱的家什——访幽探秘的感觉不期而至。这时你看见的才是最迷人最真实的北京。身居高位、工作在风口浪尖上的刘香成,住在这里会有什么样的感受呢?按图索骥,穿过一条嘈杂的胡同后,终于看到了一扇紧闭的朱红大门——这就是那座因刘香成而闻名的四合院。从外观看,这个院子古色古香:青砖、青瓦、飞檐斗拱、朱红大门、黄铜狮子门环、石鼓门墩,沿着院墙还种了一排竹子。整个院落整洁、高大,院门口清清净净,没有闲人杂物,与周围的老四合院形成了鲜明的对比,颇有点鹤立鸡群的味道。一个散步路过的胡同居民对我们说:这住着一个美籍华人,有钱着呢!
进了头道门,迎面竟是三尊真人大小的塑像。这三尊塑像非仙非佛,乃是穿着蹩脚的西装的民工。“民工是中国这一阶段的特殊现象,过一段时间就没有了,我看这一组塑像比较有意思就买下放在院子里。”刘香成说。头道门与二道门(垂花门)之间距离很窄,两道门之间是佣人居住的倒座房。在右手的小间里,赫然挂着一幅周总理纺线的油画,非常显眼。进了二道门之后,门一关,外面旅游者的喧哗一下子就被屏蔽了,院子里只有若隐若现的音乐和几声蝉鸣。四合院围起来的四面墙就有这个功能:隔音效果极好。面前是一个整洁的小院子,粗磨花岗岩铺就的地面,两棵郁郁葱葱的石榴树据说已经生长90年了,树上挂满了石榴,朝着阳光的石榴已经红了。四四方方的院子里,阴影中有一把休闲椅,上面睡着一只猫,我们来了,猫只是动了一下耳朵,就继续酣睡。院子左手的角落里还有一个笼子,里面睡着一只兔子。天空中不时有鸽子掠过,影子在地面一晃而过。隐约的现代音乐从正房里传出来,正房前面也有五个民工雕塑,或蹲或站。刘香成的这座四合院属于四合院中最简单的,整个院落大概有450多平方米,房间占了350平方米左右,其余的100平方米就是眼前的这个小院儿。
两侧厢房的门窗都敞开着,站在院子里往屋里看,最醒目的就是每个房子里的大幅照片或者油画,粗粗看去就会发觉,照片、油画的主题和风格都非常独特。右手的厢房是一体的餐厅、厨房,墙壁左边的黑白照片应该是大跃进时的人民公社景象,右边的照片则是戈尔巴乔夫时代的苏联,全都出自刘先生之手。也许你还不知道,在大学毕业后,作为美国《时代周刊》和美联社驻外通讯员摄影记者,刘香成曾走遍全球几乎所有出现新闻热点的国家,1982年,他出版了摄影集《毛以后的中国》,这本摄影集在世界各地引起了极大反响;10年后,也就是1992年,他再次出版摄影集——《苏联的解体》。1989年,刘香成获得美联社最佳记者奖及密苏里大学年度“美国最佳图片奖”;1992年,因报道前苏联的解体,刘香成与同事们分享普利策新闻奖“现场新闻摄影奖”,这是全球新闻界奥斯卡。
刘香成1951年出生于香港,随后在母亲的老家——福州度过了一段短暂的童年,1960年回到香港;他在美国接受了大学教育,毕业于纽约市立大学亨特学院。大学毕业后,刘香成开始了他充满传奇色彩的记者生涯。也许是具有双重文化背景的缘故,刘香成使四合院的每个细节都布满了中西合壁的痕迹——厨房屋顶改造成美国加州式的透明顶棚;餐厅里有一个楼梯直通地下室,地下室里面放着储存美酒的格子;卧室的右手有一个全木的桑拿浴房。混合风格不仅局限于院落建筑,在厨房你会看到带着厚重笨拙的铜合叶的中国古典家具,也能看到现代的钢架椅子;在书房你会看到最新式的电脑放在古旧的桌子上。虽则混合,但每个房间里都简洁到极至,没有任何多余的东西,“见到烦琐豪华就烦。”刘香成说。这显然是新闻职业习惯带来的影响。这时一位金发碧眼的女士进来,请我们喝冰水,这位女士的神情、话语完全是四合院感觉:平和,恬淡,从容。她是刘香成的夫人。正房正对着垂花门,客厅就在正房里,从窗口向外望去,绿树掩映,那几个民工塑像在阳光下显得分外生动。客厅里最醒目的是靠墙壁摆放着的一张床,那张床雕龙画凤,非常阔大。床的上方挂着一张文革风格的油画,通红的底色,工农兵三位一体,神情坚毅,但是在画的左上方却有WTO三个醒目的字母,那是一张现代画。

Ⅷ 刘香成的读出图片

王文澜说,在刘香成的照片里看到了思考,所以可看而更可读。关于“读”照片,刘香成有这样的理解。“如果一张照片只值得你看不值得你读的话,我就觉得有很大的差别。后者让你去想问题,我很幸运,从大师们的作品里学会了怎样去读照片。”在《生活》杂志做实习生的时候,刘香成有幸师从摄影大师米利,“我发现,这个东西是要和生活紧密地扯在一起。生活,就是文化啊、历史啊、宗教啊、传统啊、国与国的关系啊等等。这些东西都不是学校里教的。”与米利实习9个月的时间里,大师与刘香成无所不谈,就是没谈过照相要用8的光圈还是用1/125秒的速度。但米利教会了刘香成更宝贵的,刘香成说,“米利有一个习惯,就是把自己喜欢的照片剪下来贴在墙上看,看完再看,看完再看,就会发现问题。这个过程让我想到了另一个问题,就是你要去创作,常常需要去想问题,需要休闲。”
刘香成坚定地认为,休闲让人有时间思考,创新需要休闲,需要人们坐下来胡思乱想。在如今人们的心目中,休闲是个很奢侈的词儿,它意味着有钱有闲,刘香成说,21世纪的中国发展得比任何一个时代都更好,在这个情况下,其实中国人还没有真正的富起来。但休闲并不意味着开跑车,住别墅,度假,拥有各种各样的奢侈品。没有钱也可以找到悠闲。中国人求学问、做工作,每一样事都很用心,但这与坐下来乱想是两回事儿,中国社会提倡创新,其实创新需要一个很休闲的环境。我经常说到巴黎,在巴黎一个学生如果身上只有5个欧元,他可能也会拿出两三个欧元,坐在路边的咖啡馆里喝杯咖啡,坐上一天同别人乱侃;而在中国,每一个人都比我忙。也许是职业的习惯,刘香成补充说,这当然只基于我个人经验做的一个主观的判断。当然刘香成先生也不否认,自己也很忙,“我也忙,但我有时间跟你聊天。”刘香成开玩笑说。一个发达的社会常常会有一个休闲的阶级,休闲不一定非要有钱。这就是为什么穷画家凡·高要到巴黎,因为在那里他可以很穷地休闲,很穷地思考,并有一群与他一样的人。

Ⅸ 刘香成的记录历史

刘香成用镜头记录了历史,对于过来人来说,是一种回忆,一段生活;对于现代人来说,那意味着一个时代,一种完全不一样的过去。刘香成的“第三只眼”。
刘香成说:看了《毛泽东之后的中国》,你就会感到我的拍摄始终是围绕着“了解中国”展开的。毛主席的去世对中国是一个转折点,1978年我来中国工作,这年就召开了十一届三中全会,中国开始进行改革。我觉得一个国家,在观念上稍微动一动,国家就可能发生大的变化。以前我们是一律公有制,后来稍微动了一动,公有制可以和私有制并存,这20年发生的变化可以说是人类有史以来的巨变,世界是公认的。作为摄影师,要告诉后人这个变化是怎么一回事,给后人留下一些视觉的东西。与刘香成聊了很多,他并没有提到他的工作室,只是在他留给记者关于他那张获普利策奖照片的信封上,记者注意到了这样的字样:人文的中国(1949-2008)刘香成工作室。
尽管如今刘香成已经放下了手中的相机,但他的脑子里还有根深的摄影家的思维,他在观察中国,关注着中国,一个发展中的国度,这一次他选择的跨度更大,从解放后的中国一直到北京2008——将被全球瞩目的中国。2003年《巴黎摄影》杂志将刘香成列入当今世界上99个有重要影响的摄影人之一,并认为刘香成擅长报道政治新闻,照片“将深刻的中国人的灵魂和西方重视客观、讲究报道的方式方法结合在一起。”

Ⅹ 刘香成的深刻理解

曾经的经历更深的理解,在刘香成的作品里提到最多的是人文,是一种思考,而他的思考在画面上轻易地传达。说到《毛以后的中国》,必须提到一个细节,那是1976年,当时刘香成被《生活》杂志派到西班牙、葡萄牙和法国采访,那天刘香成采访完法国总理雷蒙·巴尔,刘香成从地铁站出来,在报摊上看到一家报纸整版地登着毛泽东的照片,知道中国出事了。刘香成当即打电话给他的代理人,说想去北京采访。幸运的是,他得到了机会,代理人表示,《时代》周刊愿意派刘香成去中国采访毛泽东去世的新闻。“我从巴黎飞到香港,当时不用说外国人,连海外华人去北京都很不容易,后来知道北京的情况比较复杂。去不成北京,我就在广州采访,到处去拍照片,街上的人胳膊上都戴着黑纱,饭店也在毛主席像上挂上黑纱来悼念毛主席,整个气氛很沉重,但很平静。我是用很沉静的画面报道了毛泽东去世这个非常不一般的新闻。”刘香成强调说,如果没有小时候在中国的生活经历,我也许没有这样的判断。
刘香成的小时候在福建的福州度过,刘香成的父亲也是一位报人,是《星岛日报》创史人之一。“在福州念小学时,我是班里唯一一个因为家庭成分戴不上红领巾的学生。1960年,村里的人没有东西吃,都饿得水肿了,我们也挨饿,但情况好一点,我父亲会寄点外汇,我们能到专门的涉外商店买上一点面粉。如果没有这些亲身经历,我就不会关心中国下一步该怎么走。”在广州,刘香成从中国人的脸上读到了一种境界,他说这是一种无以言状的表情,你感觉到人们意识到了毛主席去世之后,中国肯定会发生变化,但怎么变他们说不出来。他说:“很多人知道一些也不大知道一些,如果没有早期在中国经历过大跃进等事情,以后我在关于中国的报道中会缺少很多感受。”。“在广州,我觉得人们的面孔跟我以前看到的不一样了,人们终于把包袱放下来了。人放松不放松,一部分是身体语言,一部分是脸孔。毛去逝以后象征着一个时代的开始。我后来花了四年的时间,用一种普遍的东西来说明这个时代。”刘香成决定把这样的“只能意会无法言传”的表情用照片记录。在《毛泽东之后的中国》中有一张照片,一个贴满大字报的墙的前面,一对青年人坐在那儿谈恋爱,两个人的脚碰在一起,这就是当时很中国的东西。他们是两只脚交叉,这张照片把当时背景下那代人的情感方式表现出来了。刘香成说:“在政治运动的间隙,只要有一点点可能的空间,人们就希望坐下来享受一点生活的亲密。看起来这是很细节的东西,但能说明大问题。我觉得我拍的东西并没有什么异常,我是用摄影把生活与那个时代的大环境、大背景紧紧地联系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