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壹』 特赦国名党将领有哪些
曾泽生:曾泽生先后担任过中南行政委员会委员、国防委员会委员,并当选为第一、二、三届全国人民代表大会代表。他还是中国人民政治协商会议第一届全会代表,第三、四届政协常委。1955年被授予中将军衔。1970年,戎马一生的曾泽生脱下军装,从中国人民解放军第五十军军长的位置上退下来。1973年2月22日,病逝于北京,享年71岁。
张克侠:建国后历任华东林业部部长、共和国林业部副部长兼林业科学院院长。文革中受到迫害,1970年被下放到广西农村劳动。第二年,在周恩来总理关怀下回到北京治病。1984年7月7日病逝,享年84岁。
傅作义:建国后任水利部部长,为新中国水利事业作出了巨大贡献,1974年4月19日逝世。享年79岁。
董其武:解放后,绥远起义部队改编为解放军第23兵团,入朝担负修建空军基地和防空任务。回国后,部队改编为69军,1955年被授予上将军衔。1968年离休,78年任政协副主席。1982年12月23日,83岁高龄的董其武被批准加入中国共产党。1989年3月3日逝世,享年90岁。
邓兆祥:建国后被任命为新中国第一所海军学校——安东海军学校校长,随后,又担任了大连海军学校的副校长。 1955年,邓兆祥被授予少将军衔。后从海军学校调到了青岛的海军某基地工作,先后担任副参谋长、副司令员、北海舰队副司令员、中国人民解放军海军副司令员等职。以7旬之年仍驾艇出海,指挥若定。1985年离休,1998年8月6日逝世,享年95岁。
陈明仁:历任湖南省军区副司令员,第四野战军二十一兵团司令员,第五十五军军长,湖南省临时政府主席,中南军政委员会委员。一九五五年被授予上将军衔。是第一、二、三届国防委员会委员,第一、二、三届全国人民代表大会代表,中国人民政治协商会议第一届全国委员会代表及第三、四届全国委员会常务委员。1974年5月21日,因患癌症与世长辞,享年71岁。
陶峙岳:1949年12月,起义部队改编为中国人民解放军第二十二兵团,任兵团司令员。后任新疆军区副司令兼新疆建设兵团司令员,国防委员会委员,1955年被予上将军衔。是第一届、二届、三届全国人大代表,第四届、五届全国人大常委会委员,第一届、二届全国政协委员,第三届、四届、第五届全国政协常委,六届全国政协副主席,第五届、第六届湖南省人大常委会副主任,第四届湖南省政协副主席。1988年12月26日病逝于长沙,享年97岁。
卢汉:1950年3月4日云南省军政委员会成立,任主任。其后调任西南行政委员会任副主任。新中国成立后.卢汉历任西南行政委员会副主席、全国人大常委、全国政协常委、国家体委副主任、民革中央常委。1974年5月13日,因患癌症在北京病逝,终年79岁。
方鼎英:解放后,方鼎英历任湖南省人民委员会委员、省参事室主任、省司法厅厅长、湖南省政协副主席、民革湖南省委副主任委员。1976年6月1日,因脑溢血逝世,享年88岁。
田颂尧:新中国成立后历任西南军政会参事室参事、四川省人民政府参事室参事、四川省政协第一、二届委员。1975年10月25日,在成都病逝,享年87岁。
马瑛:1950年3月,调任云南省军政大学高级研究班副主任,1951年3月,因故被捕关押,1961年12月被特赦。1975年12月25日,在昆明病逝,终年82岁。1982年,经最高人民法院复查,“马瑛确系国民党起义人员”,将原特赦通知书予以撤销,恢复马瑛起义人员名誉。
张轸:解放后,历任解放军第五十一军军长、湖北军区副司令员、中南军政委员会委员、国家体委委员兼全国民族形式体育运动委员会主任、河南省人民政府副省长、河南省政协副主席。1981年7月26日,在郑州病逝,享年87岁。
裴昌会:历任西南军政委员会委员、川北行署副主任兼工业厅长、西南纺织工业管理局局长、重庆市副市长。还是第一至六届全国人大代表,第五、六届全国人大常委会委员,四川省人大常委会副主任,重庆市政协副主席。1992年3月23日,在重庆病逝,享年96岁。
陈铁:解放后历任西南军政委员会委员、农林部部长、国防委员会委员。贵州省人民政府副省长、政协副主席、贵州省林业厅厅长。1982年2月19日,在贵阳逝世,享年84岁。
何基沣:建国后历任南京警备司令部副司令员、水利部副部长、农业部副部长。1980年1月20日,因病在北京逝世。享年82岁。
李觉:建国后先后在湖南省人民政府、全国政协任职。文革后任政协常委。1987年逝世,享年87岁。
李振:解放后历任川东军区第二副司令员、西南军区高参室副主任、四川省政协常委、四川省人民政府委员会委员、省参事室主任。还是第四至六届全国人大代表,四川省政协副主席,民革四川省委员会副主任委员。1988年1月10日,在成都逝世,享年88岁。
朱鼎卿:新中国成立后,历任湖北省政协常委、省政协副主席等职。1982年5月 24日逝世,享年80岁。
唐生明:解放后任国务院参事。是全国政协第二、三、四、六届常委。文革中,被关进监狱七年半。1987年10月24日,因病在北京逝世,享年81岁
『贰』 罗历戎的担任职务
1925年9月军校毕业后派任第1师(师长何应钦)少尉见习排长。11月升任中尉排长。
1926年10月升任第1师(代师长王俊)上尉连长。
1928年3月调升第22师(师长胡宗南)第4团(团长李铁军)第2营少校营长。7月所部编遣,升任第1师(师长刘峙)第2旅(旅长胡宗南)中校参谋主任。
1930年7月升任第2旅(旅长黄杰)第5团上校团长。
1934年2月调任第1师参谋处上校主任。12月31日调任第2旅(旅长李文)上校副旅长。
1935年5月17日叙任陆军步兵中校。
1936年4月9日晋任陆军步兵上校。9月调升第78师(师长丁德隆)少将副师长。
1937年8月调任中央军校(教育长陈继承)第十二期学生总队(辖六队)少将总队长。
1938年2月调任军校第7分校(兼主任胡宗南)第十五期第2总队少将总队长。5月调任第40师(师辖三团)少将师长。8月调任中央军校第7分校办公厅少将主任。
1939年4月29日调升第1军(军长陶峙岳)中将副军长。7月13日晋任陆军少将。
1942年10月15日调升第36军(辖暂编第15师、暂编第52师、暂编第59师)中将军长。
1945年1月9日调任第3军(辖第7师、第22师)中将军长。10月10日获颁忠勤勋章。
1946年5月5日获颁胜利勋章。
1947年10月21日在河北定县战败被人民解放军俘虏后关押于华北军区保卫部。
1952年12月判处12年徒刑后转入北京功德林。
1960年11月28日特赦释放后聘任全国政协文史资料委员会委员。
1983年5月当选全国政协(主席邓颖超)委员。
1991年7月6日在北京病逝。
『叁』 罗历戎的介绍
罗历戎(1901年-1991年)。国民党陆军少将。原名立荣,四川渠县人。黄埔军校第2期毕业。
『肆』 解放石家庄的战斗故事或战斗英雄。
1、中华大街成了飞机跑道
2007年10月份,石家庄的中华大街上,来来往往的车辆穿梭在双向六车道的路面上,作为这个城市的主干道之一,这条道路已经过了数次的修整和扩建。
对于这条道路,曾经是老地下工作者的河北省电子工业厅(现信息产业厅)离休老干部武鸣岐还是相当熟悉的:“60年前,石家庄最宽的路就是中华大街了。1942年,日本人在这里修建了这条路,当时,石家庄人都没有见过这么宽的路,路中间还有花池和绿化树,起名为日华大街。日本人投降后,这条路就被改名为中华大街。国民党统治时期的中华大街与现在相比,虽然繁华程度及路面状况不能和现在相提并论,但路的宽度和现在差不多。”
而1947年10月的一天,宽阔的中华大街上突然尘土飞扬,多了许多施工机器以及从各处征集来的民工,武鸣岐回忆说:“中华大街中间漂亮的水泥花池子和绿化树被推倒了,一种机器(我也叫不上名来)正把街上的土犁松。然后,有好多军用卡车拉来了白灰、黏土,撒在路面上。压路机又将路面轧平。”大约10天之后,中华大街就变成了一条一马平川的平坦大道。
彼时,刚刚转入国民党联勤总部第八修理部当修理工不久的武鸣岐,正在修理部悄悄地注视着中华大街上的这些变化。中华大街与兴凯路交叉口东南角的灰色小楼,原来也是一家汽车修理厂,武鸣岐曾经在那里当修理工。在小灰楼上班时,他每天都要路过中华大街。
很快,武鸣岐从国民党士兵那里听说:“施工的中华大街,是为飞机做临时起降跑道的。”他立刻就意识到“这是留守石家庄的三十二师师长刘英坐不住了,如果外围的石家庄机场被咱们的部队占领了,刘英就能利用中华大街做临时飞机跑道,石家庄也不至于与外界失去联系。也有国民党士兵说,实际上,这也是刘英为自己修的一条逃跑通道。”紧接着,武鸣岐搞清了这条临时跑道的情况:“跑道北起兴凯路,南到现在的槐安路一带。”
2.焦躁不安的国民党士兵
就在国民党第三军三十二师师长刘英忙着在中华大街修建临时飞机跑道时,武鸣岐那些日子却一直在为一件事情暗自高兴:“晋察冀野战军在清风店战役中全歼罗历戎部的消息已经传到了石家庄,那几天,我感觉石家庄的气氛都紧张起来了。”修理汽车的闲暇时间,武鸣岐也在观察着石家庄的其他变化:街上闲逛的国民党士兵少了;巡逻队上街盘查路人的次数多了;内、外市沟的路卡盘查严格了;商店里的生意显得萧条了。
而武鸣岐所在的汽车修理厂里,也有了变化:“那时候有一个国民党的中尉军官叫史凤山,也是修理厂的车间主任,他开始天天催促我们加班加点修理汽车,说是‘以备急需’。”从来往修理厂的国民党士兵和军官的表情和谈话中,武鸣岐得知,国民党部队早就预料到了八路军清风店战役后会趁热打铁,挥师南下解放石家庄。面对几乎可以预知的结局,大部分国民党士兵显得焦躁、无奈和畏惧。
对于这一点,现在家住石家庄市长安区小西帐村、已经87岁的王士林老人记得还是非常清楚的,因为,当时,他就在国民党的还乡团里:“八路军打到石家庄附近的时候,我在的那个还乡团就准备撤回到外市沟里面去了。”60年后,王士林坐在自家给记者讲述当年的情景时,说:“那时候,国民党这边的兵早就害怕了,都没心思打仗。”老人说,当他们第一次在外市沟见到“共军”时,军心就已经散了:“我们都是当地的农民,从来没有打过枪,看到眼前黑压压一片都是准备攻城的八路军,大家都在盘算着怎么逃跑。”而以后的事实的确做了证明——在当年晋察冀野战军的第一轮炮火之后,王士林所在的还乡团就跑得几乎一个人不剩了:“大伙都把武器一扔,然后就趁着天黑跑到了(石门)市里头。我也是一枪没放就跟着跑了。在石门有亲戚的就躲到了亲戚家,没有亲戚的就不知道藏到哪里去了。”
时任三十二师九十五团团副的道家训也在后来的回忆中这样形容:“清风店战役,立时震惊石门。被俘官兵时有被释回石者,到处宣扬八路军的宽大政策:优待俘虏、不打不骂,留者欢迎、去者欢送,并给路费……使三十二师官兵厌战情绪越发严重。师长刘英更是坐卧不安,他把主力全部调到市内,造成挨打局面。”
整个石家庄是“山雨欲来风满楼”,武鸣岐的心中却充满了胜利前的喜悦。他不动声色地一边搜集着周围的一切情报,一边指挥着修理厂的几名修理工人消极怠工,不让国民党部队送来修理的汽车按时开出修理厂。
3.地下党紧锣密鼓
其实,攻打石家庄,早就在晋察冀野战军的作战计划之中,只是,在清风店战役之前,时机还不够成熟,但是,这并不是说,野战军攻打石家庄是清风店战役取胜之后的“临时起兴”。
“因为,早在国民党部队占领了石家庄之后,上级就不停地下命令,让我们了解敌情。”60年前还在太行区党委石门城市工作委员会的领导下从事地下工作的武鸣岐回忆说,到了1947年6月份的时候,他又接到了上级的命令,要他有目的地了解石家庄的具体情况:“包括兵力部署、敌人重要地点的位置等内容。”
而60年后,武鸣岐已经82岁,老人家在自家的书房里,对记者讲述当年送情报的紧张危险时,还能面带微笑:“我那时候的公开身份是国民党联勤总部第八修理厂的工人,每天要上班,所以只能利用假期和业余时间的晚上送情报,有的时候还送药品、送军用电池,我就在药品、军用电池上盖上一些蔬菜,掩人耳目,出了石家庄,还得爬过一道山才能到我们太行区党委石门城市工作委员会。后来,我和石家庄西南角上的国民党守敌混熟了,带东西也方便了,他们一看是我,就胡乱地看看、翻翻,也不细查。”
时间到了1947年七八月份的时候,武鸣岐已经在石家庄零零星星地收集了不少资料:“包括敌人据点间的距离、兵力配备、军部位置等情况。说起怎么搞清楚各个据点和其他重要地点的情况的,我们还是动了脑筋的。”武鸣岐老人说到这里,就不停地比划上了:“我们以当时工作的修理部为中心点,以中华大街为中心轴,然后从这个中心点出发,往四面八方去测量各个据点距离这里有多远。这距离怎么测呢?我们不是给敌人修理汽车吗?汽车修好了,需要试车,我们就朝要测量的点开过去,利用车上的里程表得出距离。”
就靠着这些情报,武鸣岐和同做地下工作的田清泉、马汉英决定制作一张地图。60年后,武鸣岐还记着这张地图:“比一般的纸张厚一些,说是白纸却发黄,就相当于现在《燕赵晚报》一个版的大小(4开)。”那是一个炎热的夏季夜晚,武鸣岐和田清泉趴在西五里庄一个李姓“堡垒户”的炕头,借着煤油灯的光亮,开始绘制一张石家庄地图,在上面标明了国民党守军的东、西、南、北四个兵营以及汽油库、物资库、第三军军部、三十二师师部等重要地点。而门外,田清泉的爱人和外甥女聊着闲话,注意着来来往往的人,为屋内绘图人望着风。很快,这张手绘的地图就被送到了太行区党委石门城市工作委员会。
60年后,我们才发现,原来那时候并不是只有武鸣岐在做着这样的工作,从属于不同组织领导的地下工作者们,都在不停地收集并发送着各自的情报。曾经进过国民党还乡团的王士林就记得,就在还乡团打算躲进外市沟的时候,还乡团团长冯振基找到了他,要他做自己的警卫员并随还乡团一同撤到外市沟里去。“这个团长那么信任我,是因为我曾被共产党的工作组扣押过,他觉得既然共产党跟我有仇,那么我肯定是可靠的。”
但是,冯振基没有想到的是,王士林被扣押的那一幕“其实是一场戏,是故意做给冯振基看的”。而就在撤回外市沟的前一天的晚上,王士林还和当时共产党方面的地下党员宋长林见了面:“他告诉我如果要传递情报,可以到休门去找他,由他把情报带出来。”
4.朱德要求“勇敢加技术”
时任晋察冀野战军司令员的杨得志在后来的回忆录中写到:“夺取石家庄,是晋察冀人民和我们野战军全体指挥员多年的愿望了。说到准备工作,近一年来我们进行的大大小小的战斗,都是为了孤立石家庄,最后解放它。”
1947年的清风店战役取胜后,时任晋察冀军区司令员的聂荣臻认为:“我们乘胜夺取石家庄,已是瓜熟蒂落,势所必然。”于是,10月22日清风店战役结束的当天,聂荣臻就在野司指挥部向中央军委发电,请示乘胜夺取石家庄的问题。
很快,一封由毛泽东亲自拟定的电报从中央军委发了回来,同意了聂荣臻有关攻打石家庄的准备,而这个时候,朱德来到了野司。
60年后,已经82岁的原晋察冀野战军四纵队十一旅警卫班战士李至善,还经常给自己的女儿讲起自己当年见到朱德的情况。“每次讲起这件事,我爸爸都特别高兴。”李至善的女儿陪着父亲接受记者的参访时,忍不住插了这样一句话。
那是1947年10月份,清风店战役已经结束,李至善正随部队在河北省安国县整训。
第一次见到朱德,李至善记得天气已经开始转冷:“有一天,我们正吃着午饭的时候,一个身披棉袄的首长模样的人就走进我们警卫员呆的那个屋,我听见身边的战友悄悄地说:‘这就是朱总司令……’结果大家就小声地说开了:‘朱总司令来看望咱们了……’”时至今日,李至善都忘了朱德当时说了些什么,甚至连他所看见的朱德的相貌都描绘不出来,但是,第一次见到朱德时的兴奋感却牢牢印在了老人的脑海里。略加思索后,李至善指着自家一间卧室房门上的照片说:“就是和这张照片上的朱德一样。”那张照片,是1970年代至1980年代,中国大陆几乎家家户户都要挂在堂屋正墙上的照片,上面是毛泽东、周恩来、朱德在机场会面的情景,三人面带笑容,周恩来手捧鲜花(照片背景是:1964年11月,周恩来带领中国党政代表团赴苏联参加“十月社会主义革命47周年”庆祝活动回国后,在机场受到毛泽东主席和朱德委员长以及首都人民的热烈欢迎)。现在,这张照片已经绝少被当作家居饰品挂出来了,倒是李至善老人坚持将这张照片一直挂在家里,看上去似乎是翻新过很多次了,照片的颜色比最初的时候要淡了很多,但是,在一堆现代风格的家具中还是很显眼。
让李至善没有想到是,在他第一次见到朱德之后没几天,同样是在安国,他又第二次见到了朱德:“那时候已经确定了要攻打石家庄,朱总司令召集旅长以上的首长们开会。我们担任警备任务。”
彼时,正是1947年10月25日,会议是在安国县一家普通的农舍中召开的。李至善至今还记得当时的会场:“那是一个二进院,会议是在里院召开的,参加会议的晋察冀野战军的指挥员有四五十人,坐的就是从老百姓家借来的凳子,不是像现在开会一样坐成整齐的一排一排的,没有那么大地方,大家就围着朱总司令和其他首长坐着。”而当时,李至善就在里院的门外站岗,他听到了那次会议的很多内容,以至于60年后,李至善在给记者回忆当年的情景时,还能清楚地记得朱德在会议上的一段讲话:“会议一开始,朱总司令就说:‘清风店战役大家打得很漂亮,打得很卖力,都应该受到表扬。下一个咱们要打石家庄。我要先说一下,打石家庄的任务很艰巨,石家庄是个战略要地,如果石家庄解放了,那华北的整个形势就不一样了。所以,打石家庄,只许进一步,不许退半步,不要怕牺牲,战斗结束后,死一个人,给你们补两个。打石家庄,大家要一块想办法。’”这段话后,会场上的野司首长又分析起了华北形势和石家庄的具体情况。
也就是在当年的那次会议上,朱德提出了一个让很多老兵60年后还能记忆犹新的要求——勇敢加技术。
2007年8月7日,原四纵十二旅某团政治处组织股长刘玉民在自己的客厅给记者解释:“勇敢,这就不用说了,我们用小米加步枪敢和有飞机坦克的敌人打,我们的战士肯定是勇敢的。这技术,其实就是要大家在作战上想法子,后来,在解放石家庄战役的时候,这个技术就是‘土工作业’。”现在,刘玉民已经85岁高龄,从总参炮兵指挥学院顾问的位置上离休,在石家庄某干休所安享晚年。而刘玉民提到的“土工作业”的具体方式,我们将在后来的石家庄战役中进一步展现。
5.一张地图如宝贝
其实,对于1947年10月25日的“安国会议”,四纵队十一旅警卫班战士李至善能回忆起的,也只是会议的一些情节。事实上,当年会议现场的墙上还挂着一张《石家庄半永久防御工事、兵力部署及火力配系要图》。这份地图,对于后来的解放石家庄战役至关重要,它是四纵队在清风店战役中缴获的。
2007年的10月22日上午,在美丽的海滨城市大连一栋别致的小别墅中,记者见到了已经97岁的原四纵队司令员曾思玉,并向他仔细询问了那张地图的来历。虽然已经过去了60年,但这位建国后曾任济南军区司令员、南京军区顾问的老将军一说起这件事,脸上就露出了一丝笑意:“这张地图,是我们纵队十旅一个团的政委王海廷交给我的。图是清风店战役中,我们的战士从罗历戎第三军军部中搜出来的。清风店战役结束后,我去晋察冀军区司令部开会,就带了这张图去见聂荣臻司令员。”
至今,曾思玉还能回忆起当年开会时的一些情形:“我赶到的时候,聂荣臻司令和杨得志司令员正在审问俘虏罗历戎。大家看到我满身尘土,都过来握手问好。聂司令员说:‘我们正在审问罗历戎,你来得正好,一起听一听。’那时候,罗历戎还穿着突围逃跑时的士兵服装,坐在一条板凳上,十分狼狈。”
聂司令员又对罗历戎说:“你说说石家庄的设防情况吧。”罗历戎回答说:“石家庄的城防是在日军修筑的工事基础上加固的,有内外市沟和土围墙,还有一条环城铁路,弹药充足,但兵力不足。因为现在只有三十二师和各县保安队,大约两万余人在城里了。第三军主力在清风店被歼灭,石家庄的守军可能会人心动摇,若无援兵,固守石家庄困难啊!”
60年后,曾思玉回忆起当年的情景,还说:“罗历戎在说到兵力时,尽管神情显得很沮丧,但我注视他的脸部表情,看出他在说石家庄城防时嘴角边露出一丝得意的神情。”
罗历戎被带下去之后,曾思玉就从文件包内取出《石家庄半永久防御工事、兵力部署及火力配系要图》,说:“要打石家庄,我还有件宝贝呢。”聂荣臻和杨得志围到跟前一看,聂荣臻便兴奋地说:“思玉同志,你可弄到了罗历戎手中的宝贵情报!”
『伍』 中央军校西北军校训练班培养哪个级别军官
中.央军校西北军官训练班。一九三六年.前后,国.民.党陆军第一师师长胡宗南(浙江孝丰人,黄埔军校一期学.生)率部驻防甘肃天水。该师的实际兵力超过普通一个军,所以有人称胡师为“天下第一师”。胡宗南也常以左宗棠的业绩自喻,颇有雄踞西北的企图。他为了扩充部.队、培养干.部,经请求蒋.介.石批准,在天水成.立了中.央军校西北军官训练班。班内特别包括了一个少数民.族青年中队,其中有回.族五十多人,蒙族、藏族各四十多人,以储备人才,为其以后.进据新.疆、内蒙、青海、宁夏等地区作未雨绸缪之计。
一九三七年抗.日战争爆发,胡宗南时已升任第一军长,并奉命东调参加上.海战役,西北军官训练班遂停办。京沪一役,战事激烈,部.队军官尤其是下级军官损失惨重,亟待补充。于是,国.民.党中.央决定在备战区设立军校分校,大量培训初级军事干.部。
是时,胡之第一军已由前线撤退至郑州一带。迨参加中原战役后,继撤至陕西渭南、凤翔进行整补。一年左右,胡宗南已由军长升任第十七军团长,再调升第三十四集.团军总司令。当我由上.海转退长沙,协助胡部曹日辉旅成.立预备第七师时,接胡电,着我以“中.央军校西北军官训练班”名义,招.收京、沪、杭及皖南沦陷区来长沙的学.生。我即通.过考.试共录取了六百多名学.生,编成一个大队(辖五个中队),并就地训练待命。
一九三八年元月,又接胡电“将学.生集中凤翔训练”。我以军官训练班教育处.长兼学.生大队长的头衔,率队到凤翔。二月初,由淮海沦陷区招考的八百名学.生,相继抵达。这时,中.央军校指示,将在凤翔的学.生分编为军校第十五期第二和第三两个学.生总队。总队建制各辖两个大队,共八个中队。第二总队总队长,先后有陈孝强、罗历戎、李正先、王治岐等。第三总队总队长,由驻兰州的一九一师师长杨德亮兼任。该总队由甘、宁、青招考的步兵大队在兰州驻训;骑、炮、工、通、特种兵大队在凤翔。胡任我为第二总队的副总队长,兼特种兵大队大队长。
在凤翔驻训期间,同时进行设立第七分校的筹备工作。负总责的是吴允周,襄助的有筹备委.员曾扩情、秘.书杨尔瑛及政.治主.任教官冯轨、军事主.任教官查用钧等。不久吴允周去西安王曲,风翔学.生总队的教育训练交由我负责。
一九三八年春,中.央军校第七分校正式成.立。校址位于王曲镇。分校主.任是胡宗南,副主.任最初是顾希平,后是周嘉彬等。
机.构设置
一、主.任办公厅。厅下有机要、人事、军法等三个科。吴允用任办公厅主.任,后为罗历戎。
二、教育处。处下有步、骑、炮、工、辎、通等兵科和编译市及军械科;有总教官室、主.任教官室和高级教官.办公室;还有附属的若干业.务单位,如防毒研究室,印刷厂、器材仓库、病马医院及沙盘、兵棋研究室等。另外还配属有供学.生实兵指挥的练习团。招生委.员会也设在教育处,由教育处.长兼任主.任委.员。
三、经理处。处下有财务,被服、粮秣三个科和粮秣被服仓库。
四、总务处。处下有事务、保管、修建三个科和若干附属组.织,如军乐队、警卫排、传令排、清洁排、花工排、修缮排及汽车排和胶轮车排组成的运输队等。
五、军医处。处下有内、外科和药剂三个科,附设单位有军医院及各总队的医务所。
六、会计室。室下有审计、核算、财务监.督三个科。
七、政.治部。部下有教务、训育、组.织三个科及政.治总教官室。
第七分校教育训练编制,主要为学.生总队。分校期别与本校一致。
一九三八年上半年,先后成.立第十五期第二、三、四、五共四个总队。同年八月到次年初,又陆续成.立了第十六期第四、五、六、十三、十四、十五、十六共七个总队。
一九三九年十五期学.生,分先后两次全部毕业,一九三九年末,再先后成.立第十七期学.生总队。该期初间编有七个总队,后合并为第九、十、十一、十二、十三共五个总队。以上三期学.生人数约有一万五千多名。
各期编制,一般是总队下辖三个大队,大队各辖三个中队,中队下为区队和班。中队为基层训练单位,有学.生一百二十多名。这三期,除十五期有一个特种兵科大队,十六期和十七期各各有一个特种兵科外,其他全部为步科。分校由于人数多、规模大,其训练驻地集中于王曲周围一、二十里的几十个较大村庄和西安以南郊许多村落外,还远及户县、凤翔和甘肃的兰州、天水。如遇毕业集训,往返非常费事。
短期培训
一、归教育处领.导的军官教育队。教育队下分设战术研究班、重兵器训练班、机械化训练班、炮兵训练班、技术(劈刺及器械体操)训练班等。其中,除炮训班系调训当时的炮二旅和重炮团以及其他部.队炮兵营连的军官进行深造外,余均为培养和警备分校所需的军教人才,包括成绩较好的学.生和队职军官,结业后任助教和教官。
二、军需实习班。该班主要是调训各部.队的初级军需人员,同时也招考了一部分学.生,施以军需业.务教育,结业后回原单位或分.派工作。
三、边区语文班。初向国.民.党军训部报备时,说是设立蒙、藏、回三种边语,结果办的是德、英、日、俄四种外语。因教员问题,俄文组在几个月后就停办了。不久边语也因同样问题而流.产。
第七分校还成.立有军官总队,主要是调训各部.队行伍出身的排连营级军官,施以半年到一年的军事补助教育,以增加学.员的军事知识,提高其指挥能力,结业后仍回原部.队工作。
从一九三八年开始,先后办了六期。按中.央军校本校军官总队期别,接续为第七、八、九、十、十一和十二期,调训人数共计四千左右。军官总队这个组.织,各分校都有。只是按地区条件及部.队多少,或成.立总队或成.立大队而有所区别。
第七分校另辖有一个教.导总队。教.导总队共有四个教.导团,团各辖三个步兵营和一个特种兵营。全总队官兵约一万五千.人。分校只负责教育训练,指挥调遣隶属第三十四集.团军的战斗序列。我曾一度任教.导总队的总队长。一九四五年冬,该总队改编为陆军三十一师,这是后话。
第七分校还设有国.民.党特别党部。党部主.任委.员由胡宗南兼,书.记长由政.治部主.任兼,王超凡任期最长。各学.生总队均设有国.民.党区党部,大队设区分部。总队长和总队政.治指导员分任区党部主委和书.记,大队长和大队政.治指导员,分别任区分部主委和书.记。
我在第七分校成.立前后,曾任过副总队长、办公厅副主.任、教育处.长等职,主要是主持教育训练,故对这一阶段情况比较熟悉,以上概括回忆供作文史研究工作参考。 (黄埔军校第七分校教官 刘钊铭 撰稿)
『陆』 国民党高级将领名单有
国民党高级将领名单:
张自忠:第一名将。国军第33集团军总司令。张自忠当选第一名将首先是由战绩决定的,他曾在台儿庄战役中重创日寇坂垣师团,获得临沂大捷;收复枣阳桐柏,获得鄂北大捷;还获得过襄东大捷,被老百姓称为活关公。同时还因为他是抗战时期牺牲的国军最高将领(李家钰牺牲得晚于张)。但最主要的,是因为人们对张自忠悲剧经历的同情,这样一位正直的、人格高尚的爱国者却曾被误认为汉奸而人人喊打,简直是奇耻大辱。最后张自忠为这件耻辱主动选择了牺牲,以生命的代价表达自己的清白,真正是悲剧英雄。
李宗仁:第二名将。国军第五战区司令长官。李宗仁有点类似中共抗日名将第二名的林彪,先打出里程碑的一战,然后销声匿迹。台儿庄战役共歼敌两万余人,是抗战开始后中国军队在正面战场上取得的第一次战役规模的大捷,而且对手是日本的王牌师团,在国际上也被称为是日本建立现代化军队以来遭受的第一场引人注目的大惨败。台儿庄战役后,李虽然又参加了武汉、随枣、豫南等会战,但没出什么彩。后来,干脆被蒋介石高吊了起来,和冯玉祥、李济深等一样,位高权轻。不过,只凭台儿庄一战,李宗仁也可以无愧于抗日名将的称号。
杜聿明:第三名将。第5军军长。参加过古北口长城抗战和八一三淞沪抗战。以桂南会战中取得昆仑关大捷而一举成名。虽然有人认为这次胜利的一个很重要因素,是5军作为中国第一个机械化部队,火力强于日军,但对手毕竟是号称日本钢军的坂垣师团中村旅团(薛岳万家岭战役面对的则是一个二流师团)。42年杜聿明作为远征军副司令出征缅甸,虽然戴安澜在东瓜获胜,孙立人在仁安羌也大败日军,但最终远征军还是失败了。对于这段历史,众说纷纭,功过是非很难说清,因为有些战略决策不经过亲自实践,很难判断对错。
孙立人:第四名将。新1军军长。抗战八年,孙立人在国内除了参加过淞沪会战外,基本上没打过仗,他的功勋主要是在缅甸建立的。尤其是远征军第一次入缅作战时,他在仁安羌一战中,以少胜多,大败日军,救出?000多英军和记者,蒋介石、罗斯福、英王乔治都给他授勋章,由此声名大振。他的得票排在第四我想也缘于此。不过,我并不认为英国人的命比中国人的命更值钱。 欣赏孙立人的是他对日本俘虏的态度,对那些曾沾满中国人鲜血的禽兽,尽管成了俘虏也照样格杀勿论,此举大快人心。
薛岳:第五名将。第九战区司令长官。薛岳从抗战爆发到抗战胜利是连年征战,功勋累累,被称为歼敌最多的将领,仅四次长沙会战就歼灭日军十余万。但使他名声显赫、排名靠前的主要还是万家岭大捷,此战全歼日军一个师团,是抗战八年绝无仅有的。叶挺盛赞此战与平型关、台儿庄三足鼎立。有人称薛岳为中国抗日第一战将,就数量而言,薛岳是受之无愧的。不过,薛岳虽军事上成就显著,但治理湖南却颇遭物议,为了谋取暴利,他把湖南大米走私广东,结果使湖南百姓在丰收之年饿死无数,百姓编民谣骂他
卫立煌:第六名将。第二战区副司令长官。卫立煌排第六基本上是合适的。抗战时他指挥的最著名的是忻口战役,该战役对日军进行了沉重打击,歼敌数万,如果不是刘峙在河北大溃退,使得娘子关门户大开,也许会取得忻口大捷也未可知。但忻口战役毕竟是个不败而败的战役。43年卫立煌担任第二次远征军司令长官时远征缅甸,取得的才是名副其实的胜仗,该战消灭了盘踞缅甸的日军,打通了滇缅公路,成果辉煌。卫立煌是蒋介石的五虎将之一,但其他四将都是空有其名,只有卫是名副其实的虎将,但恰恰是这员虎将最不为蒋信任。
傅作义:第七名将。第八战区副司令长官。北方最著名的国军抗日将领。33年就参加了长城抗战,36年又大败进犯绥远的日军和蒙奸德王的伪军部队,取得了百灵庙大捷。七七事变后,参加了平型关战役、忻口战役、太原保卫战等。40年,傅作义又歼灭日军和王英的伪军数千人,收复五原城,取得了五原大捷,这是全国抗战以来国民党军队第一次收复失地的战役,影响很大。林彪在平型关战斗后的总结中曾表示了对晋绥军的不屑,晋绥军的战斗力也的确一般,但傅作义显然是晋绥军中的一个异数.
戴安澜:第八名将。第5军200师长。曾参加过古北口长城抗战、台儿庄大战等。在昆仑关战役中,率部与日寇浴血奋战,直至身负重伤才下战场。1942年作为远征军先头部队赴缅甸作战,在著名的东瓜保卫战中,率孤军与数倍于己之敌作战,击毙日寇5000余人,在国内外引起巨大反响。后又率200师收复棠吉。因上级指挥失误,远征军被迫撤退回国,途中被日军伏击,戴安澜负伤不治,壮烈牺牲。戴安澜与杜聿明的关系颇似张灵甫与王耀武的关系,两位长官的结局相同,两位同为抗日名将的下属结局却大相径庭,令人感慨不已。
张灵甫:第九名将。第74军58师长。张灵甫曾三次闻名,一次是抗战前因杀妻而闻名,再一次是作为解放战争时被我军击毙的为数不多的国军高级将领而闻名(蒋介石曾尊张灵甫为民国第一烈士)。这都不是什么光彩的事。张灵甫一生最光彩的是在抗战八年间,他跟随王耀武,几乎年年对日作战,战功赫赫。尤其是在万家岭战役中,担任团长的张灵甫率一支小部队偷袭德安张古山,随后又坚守该阵地数昼夜,身负重伤,消灭日寇数以千计,对万家岭大捷的取得起了至关重要的作用。事后,郭沫若专门派田汉编剧,歌颂德安大捷,张灵甫在剧中以真名出现,一时间闻名天下。
王耀武:第十名将。第74军长。37年参加淞沪会战、南京保卫战。38年参加武汉会战中的万家岭战役。39年参加南昌会战、第一次长沙会战。41年指挥74军参加上高会战,重创日寇,被誉为抗日铁军。后参加第二次、第三次长沙会战,浙赣会战,鄂西会战,常德会战,长衡会战。45年指挥了国军抗战中的最后一次会战——湘西雪峰山会战。从抗战之初到抗战结束,王耀武年年对日作战,几乎是无役不予,而且战绩颇佳。王耀武精明强干、头脑清晰,被中共高级将领称为国民党内少有的几个明白人之一。
『柒』 胡宗南一九四五年第三军军长,叫什么
1944年4月15日,周体仁军长升任第36集团军副总司令,当日由副军长李世龙继任军长。任命吕继周(号续文)为副军长。7月27日,原第16军副军长杨光钰(号怀仁)改任第3军副军长。1945年1月9日,李世龙军长升任第37集团军副总司令,军长一职由第36军军长罗历戎继任。副军长有邱开基、吕继周、杨光钰、李用章(1945年初由第1军副军长调任),此时已升格为中央军嫡系部队。1945年改隶第34集团军。1947年隶属整编第28军,此时军长罗历戎,副军长杨光钰。该军在清风店战役和石家庄战役,被解放军全歼
所以说,1945年的时候,3军军长先后为李世龙和罗厉戎
『捌』 北京和平里地区的战犯楼里有溥仪吗
北京朝阳区和平里十一区的“战犯楼”是指39号楼,杜聿明、廖耀湘、王耀武、范汉杰等第一批“特赦”的前党国高官都曾在此居住过,当年在这栋“战犯楼”里住的还有化工部长高扬等。溥仪常来这栋楼看全国政协的朋友,但是他不住在这里。
1959年12月溥仪被特赦回到北京后,他被分配到北京植物园工作。1964年,他被调到全国政协文史资料研究委员会任资料专员。他回京后住在西城区东冠英胡同40号,现为“溥仪故居”。
『玖』 杨得志围城打援里的故事
水防守甚严,工事坚固,城内情况复杂。为了攻进徐水,能有效地歼灭守城敌军,杨得志请来了闻名徐水的女子别动队队长马秋凤,和特务连连长曹二牛,任命女子别动队、特务连组成攻城先遣队。正所谓“冤家”路窄。原来,六年前马秋凤和曹二牛还是拜过花堂的夫妻,只是因为曹二牛惧怕马秋凤而没有成就一段美满的姻缘。
在我军强大的攻势下,徐水城很快就被攻破。徐水告急,驻守石家庄的罗历戎终于在孙连仲长官的再三催促下,亲率两个师、一个团共一万七千余兵力,向徐水开拔。罗历戎并不是傻瓜,他已经猜到了杨得志“围城打援”的意图。所以,当部队开进解放区新乐时,罗历戎就地宿营,按兵不动,在抗命革职和丢城掉脑袋之间,选择了前者。
罗历戎按兵不动,一时出乎杨得志的意料,但此时蒋委员长的电令帮了杨得志的大忙。有“校长”的电谕,罗历戎明知此去凶多吉少,也不得不硬着头皮,继续向徐水开进。为了避免保定的守军出城相援,杨得志突破常规,将战场设在保定以西的清风店。从徐水到清风店,二百余里的路程。在杨得志的命令下,部队只用二十四小时的时间,就完成了罗历戎做梦都想不到的战略部署。
入夜,罗历戎所部全部进入包围圈。战斗打响,罗历戎仓皇应战,伤亡惨重,等稍稍明白过来怎么回事,并试图对我军实施反包围时,杨得志更加强大的攻势压住了罗历戎的气焰。仓皇一夜,罗历戎终于盼来了孙连仲的飞机支援,但苦于没有地面部队的配合,罗历戎只落个仓皇鼠窜,结果还在乔装打扮、企图逃走中被女子别动队擒获。至此,清风店战役历时三十小时,全歼国民党第三军两万余人,创造了我军在平原上远距离机动作战的成功范例。
『拾』 罗历荣简介
罗历戎(1901-1991)。国民党陆军中将。原名立荣,四川渠县人。黄埔军校第2期毕业。1928年7月任国民革命军第1师2旅参谋主任,1930年11月任第1师2旅5团团长,1931年一度调任第1师参谋处长,1935年初任第1师2旅副旅长,1936年10月任第1军78师少将副师长,抗战爆发后参加淞沪会战,1938年5月任第8军40师师长,参加兰封战役,1939年4月任第1军副军长兼中央军校第7分校第15期学生第2总队总队长,1940年任中央军校第7分校办公厅主任,1941年任陇南师管区司令,1942年10月任第36军军长,1945年1月任第3军中将军长,抗战胜利后参加内战,1947年10月21日在河北清风店战役中被俘。1960年11月28日获特赦。后任全国政协文史资料委员会委员,全国政协委员。1991年7月6日在北京病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