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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指

发布时间: 2021-07-26 22:28:47

A. 什么叫“所指和能指”

能指与所指是结构语言学的一对范畴。在瑞士索绪尔的结构语言学中,“意指作用”、“能指”和“所指”是三个紧密相联的概念。

意指作用表示下述两者的关系:一方面是表示具体事物或抽象概念的语言符号;另一方面是语言符号所表示的具体事物或抽象概念。他把意指作用中用以表示具体事物或抽象概念的语言符号称为能指,而把语言符号所表示的具体事物或抽象概念称为所指,所指也就是意指作用所要表达的意义。

能指指单词的词形或词音,所指指单词所表示的对象或意义。例如,作为语言符号的“桌子”这个词是能指,作为具体事物的桌子是“桌子”这个语言符号的所指,同时也是这个语言符号的意义。

(1)能指扩展阅读

索绪尔指出,语言符号是概念和具体或抽象的形象的结合。然而,在日常生活使用中,语言符号这个术语一般只指音响形象,结果让部分要素包含了符号整体。为了避免出现这种混淆,索氏称: “我们建议保留用符号这一词表示整体,用所指和能指分别代替概念和音响形象。”

所指与能指这一对概念的提出,不但消除了上述由于使用上混淆而产生的歧义,而且还有这样的好处:既能表明它们彼此间的对立,又能表明它们与它们所属整体间的对立。这是一种典型的二元论。

B. 能指 所指

“能指”和“所指”都是索绪尔语言学的术语。索绪尔认为,任何语言符号是由“能指”和“所指”构成的,“能指”指语言的声音形象,“所指”指语言所反映的事物的概念。
中秋的能指是“中秋”这两个字形,和它所包含的zhongqiu这两个字音。而所指是“秋天的中点”这个意义。
简单地说,“中秋”这两个字是能指,因为它们“能够”指代某个意义。(英语是表音文字,所以索绪尔更重视的是声音,因为不同的声音在外语中能指代不同的意义。汉字是表意文字,我们更重字形,不同的字形能够指代不同的意义。)
“秋天的中点”是它的所指。所指即所指代的意义。
注意:我们用到“中秋”二字时,理解是不一样的。你提问中的“中秋”是一个词(有形有音有义),作为“能指”的“中秋”,只是两个写出来的字形(没有音、义。学者为了便于讨论,把形、音、义人为地分离开。)

C. 能指与所指的理论发展

能指与所指联系的随意性,保证了它们各自的独立,即:“能指”无法被缩减为概念(即索绪尔所说的“所指”),而“所指”也不依附于一种特定的“能指”(即一个特定的语言单元)。一个孤立的“能指”可以具有多种含义,这就是多义性;反之,一个概念也可以在不同的能指中得到表达,这就是同义词。 自索绪尔之后,相信语言符号是由“能指”和“所指”共同构成的理论,逐渐成为文论领域的普遍话题。 巴尔特是被霍克斯作为索绪尔的符号学方面最强有力的解释者予以介绍的。巴尔特在《当代神话》中对于索绪尔的一对重要概念“能指/所指”作了进一步的阐释和延伸,并在此基础上自然而然地产生了语言系统中第一系统,第二系统等的区分。陈嘉映在《语言哲学》中展开对“能指/所指”思辩实际都是在第一系统中作出的,因而是局囿的,有一种难以深化的无力感,而巴尔特对于第二系统的发现,打通了思维,进而可对更多的传统概念进行了梳理。
能指是我们通过自己的感官所把握的符号的物质形式,所指是符号使用者对符号所涉及对象所形成的心理概念。( 《关键概念》P262)符号必须包含能指和所指两方面。那么两者之间到底有什么关系?
[1]能指和所指都是人创造的。
[2]能指和所指之间的关系是任意的。
[3]所指和指称之间的关系也是任意的。认为语言能创咱所指,实际就是在指称和所指默认已经约定俗成一致的前提下,认为能指可以结合任意的所指,也就是可以给能指赋予任意的所指。
[4]能指和所指必定是一一对应的。
以上三点其实就是在第一系统,也就是“第一级的语言系统”中。这个系统实际上考察的都是最基本的语词。 这个时候巴尔特将“一束玫瑰花”引入视野,并将其作为一个符号,能指即是实体的玫瑰花,所指为激情,两者之间产生的联系构成了符号“玫瑰花”。作为符号的玫瑰花是充实的,因为是富含意义的,因而不同于实体的玫瑰花,因为能指本身是空洞无物的。但是从另外的角度看,能指的玫瑰花并不是空同无物的,我们可以把玫瑰花的声响形象,也就是把“meiguihua”这个声音作为能指,把“玫瑰花”这个唤起图像的概念作为所指,而所指最终指向活生生的鲜花实体。为什么这里会有这两种看法呢?实际上,前一种思考和结论已经脱离了第一系统,进入了第二系统。在第二系统中,第一系统中的符号仅仅作为了它的能指,在没有所指的前提下便是空洞无物的。 而在第二系统中,能指和所指的关系应该发生一定的变化。
[1]能指和所指都是人创造的。
[2]能指和所指之间的关系或许是任意的,也有可能是图像(肖像)的。皮尔士对符号的划分,所谓“表演的三合一”中的象征符号中能指和所指是任意的,但是图像符号之间体现了某种酷似性,也是不是任意的。比如对于树这个所指的能指图画就不能是大江大河的图画,也就是存在某种必然性。
[3]所指和指称之间关系也是充满多种可能性的,但依然默认两者是约定俗成的一致。
[4]有能指并不一定对应有所指,一个能指能对应多个所指。再回过头来看对于能指和所指的定义,实际都是在第二系统中展开的。“能指”的物质形式决定了可以成为符号的多样性,比如声音,图像,实物,而“所指”的心理概念则决定了有些可能成为符号的东西因此而不能被称为符号,比如鹦鹉学舌,梦呓。能指和所指之间一旦发生关系,构成一个符号,就成为不舍不弃的一张纸的两面。而在第一系统中,实际上能指都是指声音,而能指就是概念。比如“红”这个词,从第一系统分析,就是那样。但是“红”作为一个可见的颜色,也就是一个符号来在第二系统中分析,那就可以读出很多的东西来:激情,血腥,浪漫等等。
因此,文本之所以可以从多角度解读的客观前提,是因为在脱离第一级的语言系统之后,能指和所指之间关系变得扑朔迷离和不确定,所以使得解读成为必要。 但是,同样显然的是,我们的世界是不可能停留在第一系统上的。所以巴尔特的“神话”显得那么必要和恰到好处:“社会构造出来以维持和证实自身存在的各种意象和信仰的复杂系统。”人类社会正是利用这种复杂和多样性来展开和维持的。

D. 何谓能指、所指

能指
索绪尔认为每一个语言符号包括了由能指与所指两个部分。能指是符号的物质形式,由声音-形象两部分构成。这样的声音-形象在社会的约定俗成中被分配与某种概念发生关系,在使用者之间能够引发某种概念的联想。这种概念就是所指。能指与所指之间的关系是自由选择的,对于使用它的语言社会来说,又是强制的。语言能指与所指的关系是非自然的,是可以改变的。把语言结构拆分成两个部分思考,首先给我们的启发是作为能指—声音、形象部分与所指是不同的。那么,谁最初规定了这种对应关系?其二,既然一开始的对应就是约定俗成的,那么,改变关系是可能的了?谁又有权力改变呢?索绪尔的结论是个人无法改变,改变是在集体约定的基础上发生的。这个结论势必吸引我们对语言的成规如何形成,个人如何在成规下进行语言实践产生浓厚兴趣。 意指是研究能指/所指的关系模式。也是以整体的方式看待能指与所指。能指与所指的关系模式主要有3个层次。
http://ke..com/view/1208301.html?wtp=tt

所指
索绪尔认为每一个语言符号包括了由能指与所指两个部分。所指即是当能指这样的声音-形象在社会的约定俗成中被分配与某种概念发生关系,在使用者之间能够引发某种概念的联想。
http://ke..com/view/1208305.htm

E. 名词解释 能指,所指

能指是形式,就语言而言应该语音,因为所谓词形、文字不过是语音的形式
所指是形式指称的对象可以说是意义

F. 能指 和所指的 定义是什么 各举个例子

好比说,水果这个词是能指而,水果本身它是所指

G. “能指”是什么意思

“能指”和“所指”都是索绪尔语言学的术语。索绪尔认为,任何语言符号是由“能指”和“所指”构成的,“能指”指语言的声音形象,“所指”指语言所反映的事物的概念。比如英语的“tree”这个单词,它的发音就是它的“能指”,而“树”的概念就是“所指”。“能指”和“所指”是不可分割的,就像一个硬币的两面;但是,索绪尔认为,某个特定的能指和某个特定的所指的联系不是必然的,而是约定俗成的。比如在“树”这个词中,树的概念和“树”的特定发音不是必然结合在一起的,“树”在英文中的读音和在法文、拉丁文中的读音明显不同,但却都能表达了“树”的意思。这就是符号的任意性原理。符号的任意性原则是索绪尔语言学的一条重要原则,它支配着索绪尔的整个语言的语言学系统,是头等重要的。

H. 所指是什么能指是什么所指和能指之间的区别是什么

  • 索绪尔认为每一个语言符号包括了由能指与所指两个部分。所指即是当能指这样的声音-形象在社会的约定俗成中被分配与某种概念发生关系,在使用者之间能够引发某种概念的联想。

  • 索绪尔认为每一个语言符号包括了由能指与所指两个部分。所指即是当能指这样的声音-形象在社会的约定俗成中被分配与某种概念发生关系,在使用者之间能够引发某种概念的联想。

  • 符号的构成成分之一,一般指符号的被表示成分,是符号的意义所在。所指的术语起源于索绪尔的语言学理论,本来指语言符号的概念,与能指音响形象构成语言符号的整体。所指不是指一种事物的实体,而是指该事物的内在本质。所指在符号学中用来指所有符号的意义,即符号所代表的那种成分。象诗歌中语言符号所表现的情感意义,科学符号所反映的理论概念,图象志符号所指代的规则等,都是符号的所指成分。[1

I. 能指词的含义

索绪尔把符号看作是能指(signifiant,signifier,也译施指)和所指(signifié,signified)的结合,所谓的能指,就是用以表示者,所谓的所指,就是被表示者。拿玫瑰花来说,玫瑰的形象是能指,爱是其所指,两者加起来,就构成了表达爱情的玫瑰符号。

符号学研究的是符号,根据能指和所指所构成的关系类型,符号学对符号进行分类。在这里,又是索绪尔提出了一个关键性的分类准则:任意性原则。语言符号的能指是语音,所指是概念(意义),用哪个声音来代表哪个概念,这是任意的。所谓任意的,也就是没有道理可讲的,例如,汉语里用"马"这个声音来代表马,英语里却用horse,不管是"马"还是"horse",它们的声音都不会和它们所指的东西有任何相像之处。相反,玫瑰花,乌云和大雁,它们之所以能有所表征,却是有一定道理可讲的(尽管这道理并不是对所有的文化都有效),具体来说,玫瑰花和炽烈的爱情有相像之处,乌云和大雨有时间上的邻近,这些能指和所指之间,带有某种可感的联系。从根本上来说,人类社会里的任何一个符号都带有某种程度的约定性或者说任意性,只不过有的约定是人为的、强制的(如红绿灯,国旗,人工语言),有的约定是天然的、自发的(如北斗星,玫瑰花,自然语言)。语言符号代表了约定性或者说任意性最强的那一端,它的符号性是最强的。红绿灯和乌云相比,任意性更强,但和语言相比,却又更弱。一个人若是不知道红绿灯的含义,至少可以看出是红灯在亮,还是绿灯在亮;一个人若是不懂阿拉伯语,那就只能听到一串稀奇古怪的音响。

语言是对世界的一种划分,不同的语言可以有不同的划分方式,这是在所指这个层面上讲的。语言所使用的"能指"是人的嗓音,这些音响形式只要能满足声带的基本条件而且彼此之间能清楚地区分开来(如,元音a区分于辅音p),就能够很好地配合"所指"完成任务。交通灯选择红、绿、黄这三个容易区别的颜色,也包含着这层道理。不过,红绿灯的所指(禁止与通行)十分简单,而语言的所指(概念)却是高度复杂,且彼此间成系统的。我们常说,语言就是世界,或者说,我们无法超越语言去想象世界,说的就是语言的系统和大全。

每种语言都以特有的、"任意的"方式把世界分成相互联系的概念和范畴[7]。语言的奥秘完全在所指这个层面上。但是,总得有一个手段把语言的能耐给体现出来,这就是人类的声音。人类"选择"听觉形象而不是视觉形象作为语言的第一载体[8],自有生理学和物理学上的原因,在这里我们只得尊重这个事实。语言的产生远远早于文字的产生,至少在两百多万年前地球上已出现了语言现象,可考的绘画活动出现在欧洲和亚洲的冰河期的晚期,距今四万五千年到一万二千年左右[9],而文字的产生与发展,却是与短短五、六千年的文明史同步的。只有牢记这个语言学事实,我们才不至于误解文字的本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