① 圖解 蛋形蝸居 最後為什麼要敷設一層草皮
保溫隔熱 防水美觀 防止卷材暴曬老化
② 蛋形蝸居的靈感來源
戴海飛的老家在湖南邵陽的鄉下,父親在建築工地幹活,母親在一家公司做清潔工。戴海飛在湖南城市學院讀的建築學,從網上找到北京一家建築設計公司實習,畢業後就留了下來。他說,父母年紀大了,卻仍然在奔波,希望給他存錢娶媳婦,「他們不知道以他們的工資水平,在北京買套房需要工作兩三百年。」
「即使在北京租房,價格也讓我難以接受。」戴海飛介紹,年初,在公司的「雙年展」上,展示了一個設計項目,叫做「城市下的蛋」,即可以移動的蛋形小屋。「我希望有自己造的房子,這個設計正好符合我的要求。」戴海飛說,他決定利用公司的設計概念,給自己造一座房子。
隨後,戴海飛跟表哥借了6400多塊錢,作為買材料的成本,在幾名學弟學妹的幫忙下,忙碌了一兩個月,造出了這座蛋形小屋。國慶節結束後,戴海飛花了三千多元,把小屋從老家運到了公司樓下。白天,他在公司里工作、學習,晚上12點,從樓上的公司下來,鑽進小屋睡一覺,早上8點起床,上樓就是公司。只是進入冬季後,小屋越發冷了,晚上大概只有3、4℃。「我有蓄電池,每個月到公司充一次電,晚上冷了就用電熱毯。」
「不租房,我也是『月光族』,但我的生活質量明顯提高了。」戴海飛說,他已經在小屋裡住了快兩個月,因為沒有房租的負擔,現在,他偶爾還能去咖啡廳享受「小資生活」。
③ 蛋形蝸居的搬走蝸居
2010年12月5日晚,戴海飛公司所在大院,「蛋形蝸居」已搬離,草坪上只剩下車輪痕跡。「我也是今天早上9點加班發現小屋沒有的。」公司一名不願透露姓名的同事說,戴海飛前晚6點下班,小屋還在,應該是夜間或清晨被撤走的。他也不知道小屋被搬到了哪裡。
至於搬離原因,這名同事認為,一是因為天氣越發寒冷,小屋的確沒有住下去的可能,同事們以前就勸戴海飛不要繼續住下去。二是因為戴海飛的壓力,「肯定是戴海飛自己的決定,因為此事自始至終公司沒有介入。」
「可能是物業出面讓小屋搬離的吧。」昨晚,公司所在大院保安分析。他說這是一個科研大院,有很多保密項目,但是媒體來的多了,已經打擾了大院安寧。
物業部門一位工作人員說,物業曾出面通知其公司將小屋搬出,而且近期就將撤走。「我們非常喜歡也支持他們公司的創意,但的確因為物業管理規定,不能長期放置臨時性的建築。」這名工作人員說,公司通道、房地都有規劃,不可以在非租賃土地上長期放置建築物。
對於網友呼籲讓「蛋形蝸居」留下的要求,這名負責人說,「我們並不是要『扼殺思維』,如果這樣的話,這小屋剛放上去,我們就可以讓其搬走了。」截至周五下午,城管也沒有進入大院查看,「如果城管要來會跟物業打招呼的。」
「他真的是很單純的想住進去,沒有像網上說的還在外邊租房子之類。」戴海飛的同事說,戴海飛真的一直住在小屋裡,沒有在外租房,並不是像網上說的「他偶爾住」。
「他接下來肯定得出去找房了。」這位同事說,戴海飛從沒交流過將來怎麼辦。
人物介紹 戴海飛,24歲,湖南城市學院,建築與城市規劃學院05級建築學專業學生。剛畢業半年,利用公司的設計創意,他用竹子造出一座「蛋形」小屋,作為自己的蝸居。 小戴在老家湖南上大學畢業後,就成了北漂一族。父母家境不太好,但仍然忙碌奔波想為小戴存錢買房娶媳婦。小戴說;「父母不知道以他們工資水平,在北京買套房需要工作兩三百年。」現在有了蛋形小屋居住,沒了房租負擔,小戴稱偶爾還能去咖啡廳瀟灑下。
雖然蛋形小屋條件簡陋,冬天室內溫度僅有4-5度,但小戴似乎任然很快樂。「沒有房租,我每天吃飯不用再考慮怎麼省錢,還在清華附近辦了張游泳卡。每天下班後,就去游泳,順便洗澡、桑拿。周末時,出去逛逛北京城,有時間還能和朋友聚會。」這是小戴自豪的。 戴海飛的老家在湖南邵陽的鄉下,父親在建築工地幹活,母親在一家公司做清潔工。父母都上了年紀,卻仍然在奔波,希望給他存錢娶媳婦,「他們不知道以他們的工資水平,在北京買套房需要工作兩三百年。」戴海飛說。戴海飛借來6400多元錢,作為材料成本,忙碌了一兩個月,造出了這座蛋形小屋。最後一算,總共花費6427元。
④ 蛋形蝸居在哪裡
出地鐵口往東走!!
藍旗營公家站對面的中科科儀公司大院里 要想看 趁早去 去晚了 就被城管拆了
⑤ 蛋形蝸居是怎麼造的
材料:竹條釘子造出蛋形小屋
戴海飛的公司位於海淀區成府路的一個大院里,在公司樓下,一座小屋像一顆巨大的雞蛋,立在草坪上。小屋兩米來高,麻袋拼成的外皮,看上去有些不起眼。「蛋殼」上,被掏出一個橢圓形的小門,沒有鎖。小屋的下邊,裝有輪子,可以挪動。
昨晚,戴海飛輕輕一掀,就鑽進了屋。從里邊,可以看出小屋由竹條編制而成,上面用一些釘子進行固定。戴海飛介紹,在竹條外,還有竹席、保溫膜和防雨膜,最外邊,是麻袋拼成的保溫層,麻袋裡填充著發酵木屑和草籽,「到了春天,裡面可以長出草來。」
⑥ 蛋形蝸居 代表什麼
對於北京,印象深刻的有「一蛋一巢」,蛋是國家大劇院,巢是北京奧運主場館鳥巢,這「一蛋一巢」共同孕育孵化了現代城市光鮮的文明。不過,透過北漂青年的「蛋形蝸居」,卻讓我們洞見城市繁華背後的蒼涼民生,讓人難以「蛋定」。盡管國運日漸昌盛,但貧富差距的持續拉大,蟻族、蝸居的出現,從某種意義上而言,反映的正是民生多艱、底層難以向上流動的窘境。作為蟻族文化的符號,唐家嶺已在城市拆遷中化為記憶,但是蝸居文化卻並未因此消亡。無論是集裝箱蝸居還是蛋形蝸居,一方面體現的是底層人群的堅毅;可從另一個角度我們會發現,底層的困境依舊不容忽視。北京的冬天寒意逼人,而「蛋殼」里的生活更是讓人倍感蒼涼,難有溫暖可言。戴海飛樂觀地稱很享受「蛋殼」里的生活,但是「享受」的背後充滿幾許無奈、幾許掙扎,個中的辛酸恐怕會讓不少人感同身受。他們的堅毅和樂觀固然令人心生敬意,但背後的掙扎社會卻不能視而不見。「蛋形蝸居」里孕育的不是幸福,而是被扼殺的理想和青春。光鮮的城市,卻生下了蝸居的怪蛋;缺乏民生體溫的蛋殼里,囚禁的是幸福和理想。面對蛋形蝸居,我們不能繼續「蛋定」下去,而應讓幸福和理想在民生的「春天裡」順利地孵化。民生的溫度才能孵化出百姓的幸福,民生的暖陽才能驅散光鮮背後的晦暗和陰冷。
⑦ 蛋形蝸居的介紹
蛋形蝸居,是北京海淀區成府路的「北漂」青年戴海飛因在北京租房價格難以承受,用竹子花6400餘元打造的可以移動的蛋形小屋,以期告別房租負擔。剛畢業半年的戴海飛利用公司設計創意,用竹子造出一座「蛋形」小屋作為蝸居。該小屋利用竹條、釘子等製成。材料總成本6427元。蝸居裝有輪子可以挪動,一度曾遭物業驅趕。
⑧ 蛋形蝸居的蝸居結構
蝸居小屋由竹條編制而成,上面用一些釘子進行固定。戴海飛介紹,在竹條外,還有竹席、保溫膜和防雨膜,最外邊,是麻袋拼成的保溫層,麻袋裡填充著發酵木屑和草籽,蛋形小屋裡擺設簡單,一張約一米寬的床,床頭放著幾本書。床尾藏有一個水箱,裡面有壓力系統,可以把水壓上來,供洗漱用。「一水箱水大概能用三天,用完了就到公司去接。」
⑨ 蝸居網,蛋形蝸居
二者沒有關系,只是因為樓價高漲,加之電視劇《蝸居》的熱播,現在將有關住房問題願意成為蝸居
⑩ 「蛋形蝸居」是怎樣煉成的
剛畢業半年的戴海飛利用公司設計創意,用竹子造出一座「蛋形」小屋作為蝸居。該小屋利用竹條、釘子等製成。材料總成本6427元。蝸居裝有輪子可以挪動,一度曾遭物業驅趕。 戴海飛,24歲,剛畢業半年。利用公司的設計創意,他用竹子造出一座「蛋形」小屋。作為自己的蝸居小屋由竹條編制而成,上面用一些釘子進行固定。戴海飛介紹,在竹條外,還有竹席、保溫膜和防雨膜,最外邊,是麻袋拼成的保溫層,麻袋裡填充著發酵木屑和草籽,蛋形小屋裡擺設簡單,一張約一米寬的床,床頭放著幾本書。床尾藏有一個水箱,裡面有壓力系統,可以把水壓上來,供洗漱用。「一水箱水大概能用三天,用完了就到公司去接。」 戴海飛的公司位於海淀區成府路的一個大院里,在公司樓下,一座小屋像一顆巨大的雞蛋,立在草坪上。小屋兩米來高,麻袋拼成的外皮,看上去有些不起眼。「蛋殼」上,被掏出一個橢圓形的小門,沒有鎖。小屋的下邊,裝有輪子,可以挪動。 昨晚,戴海飛輕輕一掀,就鑽進了屋。從里邊,可以看出小屋由竹條編制而成,上面用一些釘子進行固定。戴海飛介紹,在竹條外,還有竹席、保溫膜和防雨膜,最外邊,是麻袋拼成的保溫層,麻袋裡填充著發酵木屑和草籽,「到了春天,裡面可以長出草來。」 蛋形小屋裡擺設簡單,一張約一米寬的床,床頭放著幾本書。床尾藏有一個水箱,裡面有壓力系統,可以把水壓上來,供洗漱用。「一水箱水大概能用三天,用完了就到公司去接。」戴海飛說。 由於「蛋殼」只有約一拃厚,小屋裡並沒比室外暖和多少。記者坐了十幾分鍾,手腳就被凍得冰涼。 戴海飛的老家在湖南邵陽的鄉下,父親在建築工地幹活,母親在一家公司做清潔工。戴海飛在湖南讀大學,從網上找到北京一家建築設計公司實習,畢業後就留了下來。他說,父母年紀大了,卻仍然在奔波,希望給他存錢娶媳婦,「他們不知道以他們的工資水平,在北京買套房需要工作兩三百年。」 「即使在北京租房,價格也讓我難以接受。」戴海飛介紹,年初,在公司的「雙年展」上,展示了一個設計項目,叫做「城市下的蛋」,即可以移動的蛋形小屋。「我希望有自己造的房子,這個設計正好符合我的要求。」戴海飛說,他決定利用公司的設計概念,給自己造一座房子。 隨後,戴海飛跟表哥借了6400多塊錢,作為買材料的成本,在幾名學弟學妹的幫忙下,忙碌了一兩個月,造出了這座蛋形小屋。國慶節結束後,戴海飛花了三千多元,把小屋從老家運到了公司樓下。白天,他在公司里工作、學習,晚上12點,從樓上的公司下來,鑽進小屋睡一覺,早上8點起床,上樓就是公司。只是進入冬季後,小屋越發冷了,晚上大概只有3、4℃。「我有蓄電池,每個月到公司充一次電,晚上冷了就用電熱毯。」 「不租房,我也是『月光族』,但我的生活質量明顯提高了。」戴海飛說,他已經在小屋裡住了快兩個月,因為沒有房租的負擔,現在,他偶爾還能去咖啡廳享受「小資生活」。 當看到這則新聞的時候,其實並沒有覺得特別驚呀。因為,如今,無論哪個城市,面對高額的房價,像這樣的蛋形蝸居的出現,是一種必然。就如同今年三月份報道的深圳住人集裝箱的事件一樣,只是表現形式不同而已。同時,三峽在線覺得,北漂族自建「蛋形蝸居」更是折射了城市隱痛。 如今,高額的房價已經成了人們關注最多的話題之一。幾乎全國所有的大中城市都一樣。對此,三峽在線也有自己的切身體會。三峽在線生活在宜昌,一個中等旅遊城市。如今,市中心的房價已經超過了每平米7000元。對於這樣一個中小城市的居民而言,這個數字也無異於天價了。對於一個工薪家庭而言,要想通過工資的積攢來購買一套房子,恐怕也是一件非常困難的事情。當然,對於一個剛剛參加工作的年青人來說,就不用說買房了,能夠租得起房就算是很不錯了。對於那些租房都成困難的人來說,他們只能如此選擇,這不能不說是一個城市的隱痛。 房價節節攀升,當中年人通過倒騰既有住房實現居住升級時,三峽在線看到更多的年輕人的選擇則顯得有幾分無奈,啃老、郊區化、蟻居,甚至離開這座曾經為之付出青春和夢想的城市。事實上,面對高額的房價,還有需要結婚生子等一系列的現實問題,三峽在線估計很多人都做著艱難而無奈的選擇,懷著夢想,懷著對未來的期望,默默承受,並為之奮斗。對於那些懷揣著夢想創業與打工的人來說,他們很多人都只能選擇「蝸居」。於是,房子的低價無疑是最大的誘惑,這也是降低生活成本最直接的方法。於是,這樣的蛋形蝸居就出現了。 雖然報道中的主人公還比較滿意自己的蛋形蝸居,但三峽在線覺得,這樣的蛋形蝸居的出現,同樣是對幸福和尊嚴的一種打折。原因如下: 首先,三峽在線覺得,從目前我們的國情來看,蛋形蝸居有可能被認定為違章建築,有可能會被城管依法拆除,居住者的權益很難得到保障。正如戴海飛透露的那樣,自己的小屋曾經遭到物業驅趕。 其次,報道中說:「蛋殼」上,被掏出一個橢圓形的小門,沒有鎖。那麼,一個沒有鎖的蝸居如何得到保障?沒有安全,從哪裡得來安穩與幸福?又如何安心去工作?俗話說:安居樂業,安居才能樂業,那麼蛋形蝸居的出現只能說明這是公眾對高房價下「蝸居」現狀做一種妥協和求全而已。 很顯然,蛋形蝸居絕對算不上溫馨,更談不上幸福。相反,這是對幸福和尊嚴的一種打折,這更是一個城市的隱痛。我以為。